还正处在战乱中,你真觉得我接了一通没头没脑的电话就会去?”
岑今眼神里掠过失望,她不吭声了。
卫来有点心疼,他还真是见不得她这表情:“反正6年前的事,不可能再来过,为什么这么执拗?”
岑今声音很轻:“因为我们认识的时间太短了,总想去到从前,找一些可能性。”
卫来心里一软。
他想了一会,说:“要不这么着吧。”
“你打通我的电话之后,不要说什么你是我6年后喜欢的人,这种话我不会信的。”
“那要怎么说?”
“你要说,你是我将来会爱上的人,你在我的船上——这么说的话,即便不认识你,我也许也会真的去卡隆。”
“为什么?”
卫来笑,沉默了一会。
说:“我小的时候,在偷渡船上待了三个月,没日没夜在海里晃,所以我一直觉得,我的命运,就像一条船一样。起航地不受自己控制,也不知道要漂去哪里。”
“后来,忘记了是谁跟我说的。他说,人的一生里,放得下的代表过去,放不下的就是命运。”
“我觉得,我没什么放不下的,父母、故乡,财富、名利,都放下了。”
“还能放不下什么呢,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