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催泪弹,年轻的组织者声嘶力竭地吼,政府凭什么削减追缉战犯的预算,这是纵容!死了的人就不要公道了吗?就因为那些人逃去了国外,我们就没作为了吗?
转到最后一个频道,岑今身子一僵。
是热雷米微笑的脸,他脖子上挂着花环,对着广场下簇拥的群众演讲:“我和卡隆人民之间有着深厚的友谊,不管是战前还是战后,我都将尽我所能……”
岑今抓起手边的枕头扔了过去。
……
卫来说:“不错啊,我还以为他会夹着尾巴做人,没想到表现欲这么强,挺能折腾的。”
岑今笑了笑:“战后卡隆以优惠的条件吸引投资,那些拿过勋章的,政府为了感谢他们,头几年几乎是零利润甚至倒贴——热雷米这样的人,无利不起早,你以为他是为了什么?”
“看到电视,很生气,去找他了?”
岑今点头。
“没讨着好吧?”
“你怎么知道?”
卫来笑了一声,慢慢闭上眼睛,喃喃说:“小姑娘,头脑昏昏沉沉的,一气之下就上门去理论,能占着什么便宜?”
岑今不说话,过了会,她帮卫来掖紧身上的盖布,轻声说了句:“早点睡吧。”
身上有伤,加上赶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