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胳膊肘捣了捣卫来,低声说:“这也太无聊了,打一架多干脆。”
卫来心里说:那是因为你不关心。
他没有漏过每一句对答,头皮一直发紧。
那个中年女人,问的不紧不慢,十句有九句是“是不是”式的。
——“是不是你建立了保护区?”
——“你的同事失去音信之后,是不是你主动和热雷米、瑟奇进行了合作?”
——“是不是你召集了小部分避难者,向他们传达了逃难船的消息?”
——“后来,你是不是清楚知道,这是一条死亡路线?”
……
岑今一路都答“是”,声音越来越低,停顿的时间也越来越长,卫来几乎坐不住,但无计可施。
有女证人到场,幸存的175人中的一个,法官问她:“你觉得在保护区,谁是真正的主事者?”
女证人看岑今:“是岑,我们都知道她为国际组织工作,联合国的车队撤员时,她是获准上车的……热雷米和瑟奇后来才加入,我们不知道他们是谁,岑说他们也是志愿者,我们相信岑,所以我们也相信他们。”
岑今的身子瑟缩了一下。
而意料之中的,真正让人崩溃的,是证据环节。
那个中年女人首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