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易从那大树下爬了出来,却是一身的狼狈,“娘妻,你毁了你宝贝儿子我美美的发型,你何其忍心!”
“你娘我都沦落成砍柴妇了,你做儿子的都不来帮忙,何其残忍!”
“可是娘亲这是在修行!又不是小珏在修行……”小珏委屈地扁着嘴。
月然郁闷地低头,小珏说的一点儿都没错。
于是,只好,我砍,我砍,我继续砍。
经过了一天的折腾,月然累得跟狗爬似的趴在了床上。
腿酸腰酸脖子酸,手麻脚麻背脊麻,最关键的,她已经一整天没有吃东西了,好饿,真的好饿,可是,这是修行的要求,她不能进食。
这个样子,她即使想睡也睡不着,月然想着,就从怀里掏出了一颗培元的丹药给自己服下,然后盘膝而坐,开始修炼。
月然小心地控制自己体内的玄力的运行,不紧不慢不骄不躁地炼化着自己刚服下的丹药,渐渐地,她感觉到有一股暖暖的气流在体内涌动。
这一修炼,竟是一整晚,天亮时分,月然睁开眼睛,她活动了一下筋骨,惊喜地发现,昨晚那痛得不行的关节,酸胀的肌肉都好了,而且觉得格外的神清气爽。
月然起身刚走出房间,就见尉迟正旻,风雨白,小珏和妞儿正坐在门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