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开枝散叶。”
“不过可惜了,”他轻飘飘地地看了一眼那小孩,“你诺大的公主府,还要空置几年。”
“不过也不用着急,”他温和地说,“圣上已经不年轻了,等新皇继位,众人都忘了这件事的时候,我自然会把他们都写上族谱,记在你名下,好和你作伴。”
长宁一哽,喉间涌上一股腥甜,眼前一阵发黑,死亡的脚步一步一步接近,长宁自知时日无多,却心有不甘。
他们成亲不过六年,这个孩子五岁有余,那他其他的子嗣呢,会不会有……
不愿带着疑惑离开,长宁压下所有情绪,只问了一句,“你的长子几岁?”
“哦,那个呀,”陈世好半天才从记忆的角落找出一个小小的身影,恍然道,“快七岁了,不过可惜是个女儿,不堪大用,如今不知在哪个角落里苟且偷生呢。”
果然,也许是已经心如死灰,长宁平静地想,快七岁,他们成婚不过将将六年,这样推算,那就是他早在得知仕途和子嗣只能取其一之前就做了打算。
可怜她还做着琴瑟和鸣的美梦,谁知却早就同床异梦了。
“那你当初为何要娶我?”长宁问。
“自然是因为娶一位公主足够体面。”陈世如善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