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备口粮。
有点可爱。
同样看到了的秦深面无表情地想。
“咚,咚咚咚!”鼓声正酣,花球在每个人手中稍作停留,然后传给下一个,区别是在有的人手里停的久些。
谁都想把花球留在自己手里,可是谁都不敢明目张胆地耍手段。
除了秦深,他用行动表示,他敢。
他抱着花球不放手了。
所有人瞪着眼睛看他,连陈世都手一抖,杯子里的清酒差点洒出去,从未见过厚颜无耻得如此光明正大之人。
击鼓传花和曲水流觞一样,取得都是一个雅字,在座的都是文人墨客,各有自己的身份,就算是每个人都怀着自己的小心思,谁也不会在面上就使绊子。
本是个靠运气的游戏,大家公平竞争机会均等,因此第一次花球落在陈世手里,大家只是羡慕却未心怀不忿。
可是秦深却打破规则,明目张胆地耍手段,把球留在了自己手里。
所有人怒目而视,但谁也不敢去抢。
秦家的人脾气不好,可架不住武功高,在大街上横着走路都没人敢说什么,况且区区一个花球了。
所有人面色都很难看,陈世冷着眼看他。
长宁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