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线在他身上落下足够的时间,才开口,“府里还有几匹拉车的马,待会你去挑一匹。”
不等齐岸说话,秦深就说,“食不言寝不语,吃饭。”
齐岸一口气憋在嗓子里差点呛死。
将军府的早饭简单清淡,白粥并几样小菜,咸鸭蛋配白馒头,量大,管饱。
桌上唯一一碗糖蒸酥酪自然放在长宁面前。
齐安一手馒头,一手压着咸鸭蛋在桌面上滚了几圈,剥出坑坑洼洼的痕迹,就着咸香的鸭蛋一口馒头一口粥,呼噜呼噜吃的抬不起头。
长宁吃了早饭此时并不饿,只拿着勺子一点一点地舀着喝,偶尔偷偷地看秦深一眼,总觉得他和记忆里不太一样了。
可是真要说有哪不一样,她又说不清楚。
就像是齐岸刚刚被打断的那句话,莫名地让她有些在意。
昨夜去了琼林宴的人都有什么心思,她很清楚清楚,就是冲着皇兄为她选夫君去的。齐岸不去的缘由,她也知道。
齐岸和她一同长大,甚至比她还小一个月,他们之间只有亲人间的亲密,再无其他情愫。
甚至连齐岸昨晚为什么睡在将军府她也知晓,毕竟齐家那一家人,要是知道他们千求万求都求不来琼林宴上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