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他,“不久,你睡了三年而已。”
齐安脸色巨变,大吃一惊。
长宁“噗嗤”笑出了声,捂着嘴弯着一双眼笑意盈盈地看着他俩。
真好。
一梦三千年,唯愿此身梦中,长醉不醒。
梦中秦深没有战死沙场,胡人的铁骑不曾踏破大郢的国土,齐岸不怎么乐意地做他的小榜眼,百姓们安安稳稳的守着家人过着自己的小日子。
大家都还好好的。
多好。
齐岸不屑地看他俩一眼,嫌弃道,“这么多年了,你俩也没长进,沆瀣一气的手段如出一辙,还真道什么三言两语的胡话就能骗得了我。”
长宁笑眯眯地说,“那你还不是乖乖的,假装被骗了这么多年。”
“哄你呢!”齐岸冷哼一声,“不然我堂堂恩科的榜眼,会真被你们耍的团团转?”
说到这里,长宁突然想起昨夜琼林宴并未见到他,此时不由地好奇起缘由。
齐岸凉凉地看秦深一眼,竟有些同情他,道,“昨夜去了琼林宴的人都有什么心思,你该比我清楚,那我不去的缘由,你也该知道。”
长宁刚想反驳并不是所有人都有那样的心思,可是秦深突然咳了一声,打断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