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齐岸因为话太多,本来秦深承诺的拉车的马也没了,让厨房牵给他一头拉磨的小毛驴。
齐岸委屈,可齐岸什么都不敢说。
最后还是长宁看他可怜,替他和秦深求情,“我们要去的马场还是齐岸的呢,这样对他不好吧,至少把马厩里那匹瘸腿的马给他吧。”
他不求情还好,这话一出,两个人同时变了脸色。
秦深面色不善,眼神冰刀似的甩到齐岸身上,“他说那马场是他的?”
齐岸委屈地叫屈,“我什么时候说过那马场是我的了?”
长宁一愣,“不是吗,我记得那一日我生辰宴上,你送来的贺礼就是马场的地契啊。”
齐岸叫苦不迭,“长宁啊长宁,你能不能对你生辰收过什么贺礼上点心啊。”
长宁无辜地歪头,不解地问,“这些事情都是交给拾风办的,我只需要记得你们送给我了什么就够了,为什么还要去关心别人的贺礼?”
“呦,只需要记得我们送给你什么就够了,”齐岸挖苦她,“那你倒是说说,我送的到底是什么?”
长宁摸摸鼻子,迟疑地问,“真的不是马场吗?”
“当然不是!”齐岸简直要对这个不食人间疾苦的人抓狂了,“那一片的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