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可是当今皇上夜夜宿在飞鸾宫,长乐宫常年空置,如今就成了天子接待大臣的场所。
王延年年过半百,但声如洪钟精神烁砾,毫无疲态地向皇上讲述着西南两郡才熬过去年的大旱,今年又雨水过于丰盈,已经淹了许多的田地农舍,百姓正处于水深火热之中。
他身边站着一个俊秀的年轻人,偶尔王延年太过激动时扶他一把,或者替他补充几句。
皇上只沉默地听着,一言不发。王延年瞪着眼睛气恼,但也无计可施。
他也是穷苦人家出来的,甚至民间疾苦,因此这次灾情别人不当回事,他确实上了心,隔几天就上书请奏,希望朝廷能开仓放粮。
可是每次就像现在这样,天子从来没做出过明确的回应。
他痛心疾首又怒其不争,甩袖离去,走之前对皇上说,“老臣就不打扰皇上了,只是我这个学生还有件私事要和皇上私谈,事关皇家体面,还请皇上明察。”
他走了皇上立刻就松了一口气,昨天就觉得陈世其人品行不错,此时不由地对他的印象又好上几分。
皇上和颜道,“王延年可是从来没有收过学生,能得到他的指点,你小子倒是有几分造化。”
“或许是因为我和老师出身相似,老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