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现在都没人敢靠近她十丈以内,无论男女老幼,或者飞禽走兽。
就连长公主府里经过层层选拔的十几个铮铮铁骨的侍卫,只是曾在她手里下苦训过半月,如今听到她的声音都忍不住腿软。
但侍卫还是强忍着抽筋的腿,尽职尽责地问了一句,“可是小郡主殿下?”
秦潇抱着手臂哼了一声。
“潇潇,别吓他们了。”长宁弯着眼睛,含笑伸手摘掉她蒙面的布巾,轻轻在她鼻尖上一点,对外面说,“行了,不用担心,接着走吧,今晚的事你们都当没看到,也不要和任何人说。”
能够跟在长宁身边的,自然都是信得过的人,长宁只吩咐一句,其他的不用多说,大家自然都会守口如瓶。
秦潇见到长宁,那点冷淡就維持不住了,忍不住也跟着弯了眉眼,她有些按耐不住的得意洋洋,背后的尾巴都忍不住伸出来一扫一扫的,故作神秘地和长宁邀功,“长宁,你猜我刚刚干什么去了?”
她神神秘秘地想让人猜,可是还没等别人说出猜测,她又倒豆子似的自己一股脑说出来。
“悄悄地告诉你,我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