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长宁和齐岸同时开口,然后长宁飞快地窘迫地侧着脸,把自己通红的耳朵藏起来。
她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就突然喊出这句话,好像一下子就有了自己的意识,这句话脱口而出,快的没给她任何反应的机会。
秦深眼里又泛起那种,温柔得要让人溺毙在里面的笑意。
长宁的耳朵更红了。
秦潇细细地解释,“我哥也没钱,要不是府里吃饭不要钱,我俩都要出去讨饭了。”
齐安震惊,喃喃道,“将军府竟然已经落魄至此了吗。”
“秦潇。”秦深出声,想要拦住秦潇,让她不要再说了。
可是秦潇现在满脑子都是金珠,完全听不到他说了什么,竹筒倒豆子一样,把什么都交代了。
“去年我哥及冠,娘就把她陪嫁的马场给了他做礼物,他想把它送给你,结果马场到他手里就出事了。”
“娘说她送出去的东西都不归她管了,就袖手旁观,后来我哥预支了两年的零用钱还不够,就把我的钱也预支了,还把我的嫁妆跟我娘做抵押,才让马场重新运转过来,在你生辰时送你作生辰礼。”
秦深和长宁同时看过来,齐岸默默地往后缩一下,减少自己的存在感。
长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