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然后像是被烫到了一样,翻到下一页。
“拾风,以往收到的贺礼都收在库房吗?”她问。
拾风摇头,细心地替她揽过压住的头发,“并不是都收在库房。”
“宫里送来的,还有将军府和齐世子送的贺礼都收在长公主的小库房,有人看管,不会有人随意乱动,其他的大部分在大库房,有些小巧精致的,放在手边方便把玩,那些大件的,没有任何标记又俗气的,有些卖了,有些租出去放在店铺里当招牌。”
拾雨从没听过这些,好奇地问,“租出去?有人要吗?”
拾风好笑道,“你们是不当家不知柴米贵,不知有多少人挤破头想要长公主府出去的东西呢,这些东西咱们看不上,可是拿出去了,哪件不是人人趋之若鹜的。”
“还好有拾风在。”长宁叹道,“这些方法我闻所未闻,要是让我来,说不定长公主府早就一团糟了。”
拾雨傻乎乎地点头,“我也不会。”
长宁把单子全都翻了一遍,最后又落回马场那一页,问拾风,“马场今年赚了多少银子啊?”
“很多,”拾风说,“足够长公主府半年的花销了。”
长宁指尖微顿,即便是四体不勤五谷不分,她也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