坊主玉手掩朱唇,眉角眼梢俱是动人风情,轻移莲步,衣摆微荡,几步走到跟前,俯眼看去,却说,“受之有愧。”
长宁把白玉匣推了推,眉眼清澈地看她,“明珠赠美人,相得益彰。”
坊主又笑,只是这笑意真实了许多,“我不过客气一句,进了这仙乐坊的东西,断没有再拿回去之理,东西我收下了,齐世子的心意我也记下了。”
长宁不太清楚齐岸和她做了什么约定,只是看起来这两人早就达成共识,她点头道,“如此甚好,我也算不负所托。”
“只是——”坊主咔嗒合上盖子,轻抚发鬓,抬眼看她,“长公主吓走了我这许多客人,这笔账,该如何算呢?”
长宁环顾四周,果然,原来座无虚席的大厅已经空了,剩下的都是些身无功名的白衣。
长宁扶额,“朝中虽有旧历,官员不得狎妓,可是今日休沐,我又不理朝事,仙乐坊也不是风月之地,何故惊惧至此呢?”
“这可不关我的事,”坊主摊开手,缓缓说道,“他们心思不正我可管不着,我只知道你吓走了我许多银子,这可是要赔的。”
秦潇现在一听到别人问她要钱就腿软,躲在长宁后面不敢出声。
“这是要赔。”长宁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