怦怦跳起,拳头也握了起来。
衡南见他不说话,以为他仍然害怕,摊开手掌,玉白的掌心,变戏法似的摊着好几块形态各异的麦芽糖,有的像小兔,有的像绵羊,他看直了眼睛。
她将灯搁在地上,光晕下眼珠带着温温的笑意:“乖,挑你最喜欢的拿。”
……
“肖子烈。”
盛君殊下楼来了。
他站在楼梯上,定定看着他半晌,伸出放在背后的手,面无表情地丢给他一支成年人小臂长的桃木弓,还有黑色呢绒袋子里装的秸秆箭。
少年伸手接住,瞪大了眼睛停了片刻,抱着袋子,骤然笑出一对酒窝来:“谢谢师兄!”
盛君殊皮笑肉不笑地勾了勾嘴角,扬了扬手里的黄色档案袋:“李梦梦这个案子由我接手,这一个月,你要么在教室好好上课,要么在派出所给我打卡好好上班。”
*
摆在床头柜的粉红色闹钟,闪烁着鲜红的“03:10”,男人的鼾声如雷,破旧的木地板上交叠散落着衣物。
入夜,多的是难以成眠的人
黑暗中,塌了半边的旧沙发床“咯吱”地响了一下,女孩拉着胸前的被子,用力翻了个身。
卧室只小小一扇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