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近了。
紧急情况另当别论,脑子里只有杀敌顾不上其他。得闲的时候,即使是前世最亲密时,衡南和他也不过肩膀挨着肩膀,有一搭没一搭地说说话。衡南知礼而矜持,他也从无任何逾矩。
更何况,这一千年,没有除了百合阿姨以外的任何女人和他在四十公分的距离以内讲过话。
这细柔柔的,若有似无的鼻息,极其陌生,像是慢条斯理吐着信子缠上来的蛇,又像盘旋萦绕的鬼烟。
随后,盛君殊被一阵窸窸窣窣的笑声惊醒。
摄像机前的人挤成一团,憋着笑看他,像在看一个笑话:“还有十分钟,二位就是合法夫妻了,盛总可以不用绅士手。”
“……好。”盛君殊顶着无数道嘲笑的目光,把悬空的手掌放下来,自然贴住衡南的肩膀。
两个女孩耳语调笑:“还这么局促。没看出来,好纯情哦。”
郁百合拿着鸡毛掸子扫过真皮沙发背,但笑不语。
纯情?
那是你们不知道,太太每天晚上都被折腾得睡一整天哦。
衡南的睫毛微微动了一下。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