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对音律领悟精深,是乐中大家的,武功便也就越精深。
但她却道由于战乱,门派元气大伤,弟子尽皆失散,不得不令人唏嘘感叹。
温玉一番话说完,也只是简略的介绍了一下长歌门的情况。而荀子颔首点头,言谈之间倒十分可惜的模样。今日目的便已达到,他便施施然起身,离去了。
温玉倒是不在乎告诉荀子这些,也没什么可瞒下来的。若是随意编造一个来历,以后会用更多的谎言来补救漏洞,不如一开始便说出实话,只要隐去一些细枝末节便好,这反而让人无从辨别虚实,倒是给她的身份做出了一个合理的解释。
荀子离去,颜路却未曾离去。他看着温玉,仿佛想问出些什么事情,却又迟疑了。
温玉微笑道:“不知颜路先生有何疑问?”
颜路平心静气,道:“温先生,我知你对李相国必有十分、百分的不满,但我有一句话想对你说。”
“请先生提点。”
颜路观她满面的微笑,无一丝一毫旁的情绪,做洗耳恭听之状,道:“我只为我师弟相劝一句,望先生万事小心。”
温玉怔住,不意颜路竟有此语言。平日见他不显山不露水,却没想到是个洞察人情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