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是在外偶尔听一位说书的老先生说的。不知是否正确?”
杜姓少年点点头,“正是一千零四十九。”
庞敬渊见他也承认答案正确,心下大喜,立刻哈哈大笑,“怎么样,姓杜的,答案有了吧。姑父都说了,劳心者治于人,这种小事儿,哪里需要自己算,找会算的人不就行了。”
杜姓少年被噎了一口,庞敬渊的姑父是当今皇帝,谁敢说他说的不是。
杜姓少年也是读书人,没有和他继续争论下去,很有涵养地拱了拱手,“也罢,今儿这场算我输了。这玉佩归你,你那荷包,也该归这位小娘子了吧。”
庞敬渊拿起他的玉佩,掂了掂,见果真是好玉,揣进怀里。又吩咐侍从,把荷包给李家兄妹,看着姓杜的出门走了很远才起身。
走前,他又很豪迈地跟李家兄妹说道:“今儿你们替我挣了面子,荷包是谢礼。近日若有人找你们麻烦,尽管去勇国公府找三公子庞敬渊。富贵,着人送这位小公子和小娘子回家。”说罢,昂首挺胸地走了。
见富贵的侍从留下两名小厮,让他们送李家兄妹回家。
李承业呆呆地拿着荷包,以他13年的人生经历,也不知道这荷包该不该要。
李姝拉了他一下,提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