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水味和阴暗的光线让人心中胆寒。房间里现在有两拨人,一边是站着的白大褂,对病人露出惋惜之情,另外一边则是陈哲的家人,各个面色沉重,谁都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站着。
唯有一人的声音在这样的环境里显得清晰,“小哲,你只是睡着了对不对?你马上就醒了是不是?”陈哲的妈妈丝毫不顾及平常的贵太太仪表修养,跪坐在病床前,紧紧抓住病床上已经冰凉的小手。
“你们是谁?出去!”为首的白大褂正在为这家人头痛,看见有人擅自进来就要发火。这里是重症监护室,就是护士人员进来都要进行全身消毒,带上必备的医疗器械,平常的人哪儿能轻易进来。让家属进入也只有在病人临终时才允许。
“陈叔叔,这就是我们班的谢小米,上次小哲在班里发病就是她个治好的!”苏子阳不理会医生的话语,给站在另外一边的几人介绍。
陈家则正因为自己要失去儿子感到伤心,听到介绍抬头看一眼,只是个小女孩儿,“嗯!”淡淡的回答表示已经知道。
“陈叔叔,小米的医术很高明,现在让她试试好不好?”
“你说什么笑话?让一个小女孩儿在这儿给人治病?出了责任算谁的?”医院最怕担医疗事故,随随便便的来人就当医生,不是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