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拍桌子,虎目一瞪。
“秦叔,我怎么了?”谢爸一脸无辜地看着对他吹胡子瞪眼的老头,自己没做什么事情吧!
秦松用手指头掏掏耳朵,没有丝毫文雅气息地往外弹弹,“别以为我老了就没听见你刚刚说的话!不准去叫,听到没有?人家睡觉,你也管!”
连江看见老友的动作,嫌弃地瞥一眼,“我说秦老头,你的文雅风度哪儿去了?大清早就这样掏耳屎恶心我们?人家叫闺女起床是参加考试,那是人生大事儿,跟你有什么关系?”
“怎么跟我没关系了?”秦松再次掏掏耳朵,伸出手直接朝和自己叫板的人脸上一弹。砸准之后得意地呵呵笑,“我们秦家的孙媳妇,怎么跟我没关系?你脑子不好使?再说,高考这事情算什么,就是错过时间也没关系,我孙媳妇就是不考试也绝对是顶呱呱!”
看着竖起大拇指满脸得瑟的老顽童,连江真不想和这不讲理的人理论,哼哧哼哧扭头不说话。
敌人不战自败,对于这个曾经的土匪头子更是一件高兴地事儿,“再说了,小米就是没有文凭又怎样?我秦松在这儿说了,不管怎么样,这孙媳妇我认定了!”
众人目瞪口呆地看着站在客厅满脸激昂陈述自己决心的老头,心里暗暗点头,果真是做过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