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拿这个打趣。
秦瑞看着保险箱,余光则飘到不停抖动肩膀的小兵身上,“笑什么笑?两人一组,开始对打!被打趴下的一方,今天晚上去山上负重!”
于是,小兵们再一次开始哀嚎。同时也认清楚一个道理,他们就不应该在这里看热闹,人家小两口闹着玩儿,关他们屁事。看看现在的老大,肯定是恼羞成怒了,默默叹口气,受罪的总是这些小虾米。
小两口这里,一边是两人一组对打,激烈万分。另外一边虽然没有开打,但是情况也差不多。
高干病房里,陈静茹躺在病床上,面色期待地看着刚刚被自己电话叫来的妹妹。
陈婉茹穿着白色的貂皮大衣,坚实富有弹性的腿部被黑色的皮裤包裹,脚上踩着棕色的小羊皮短靴,一头黑发被松松地挽了一个髻。脸上画着淡妆,粉色加裸色的眼影为她平添了一份柔和,面带关切,“二姐,你怎么又受伤了!”
“婉茹,帮我劝劝你姐夫,就说我要住院,住五个月我能受得了,医药费我会想办法还的,让他不要逼我那么快出院!”陈静茹从见到了亲人开始就泪水涟涟。她现在想住院不仅是因为不想让女孩儿给她治疗,还有一方面是她不想那么早回家,因为按照男子的话,他回家就需要跪在玻璃渣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