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单单是听那声音就觉得挺可怕,得有多疼,才能张张嘴都嫌疼的人叫这么厉害?心有余悸道,“这要治不好不就亏了?”
“你就不会往好的方面想?人家都治好几个了,还有这么多担心?害怕了,你就回家去!”
“呵呵!我就是感慨一下!才不回家!回家也没什么事儿!”
一传十,十传百。前排把话传到中排,中排再传到后排,等到最后听到记者几人耳朵里已经完全变了味儿。
“你说她把好好的人治成哑巴?”
“是啊!刚刚听到的,绝对是真的!一般人,我还不说呢!”
“是谁啊?你知道吗?”
“我哪儿知道?我又看不见!不过听他们说好像是那个不能大声说话的老胡!”
“不会吧!真的这样,前面不是应该闹起来了吗?”
“估计是手误吧!大家不好意思!好歹人家前面治疗成功了那么多!”
“那怎么也没听到病人闹?”
“怎么没闹?现在这啊啊叫着不是闹?别忘了,人家是哑巴,还能说什么?”
众人一阵讨论,显然把正在台阶上准备赠送礼物的谢永言忘到了一边去。物资和小命相比,孰轻孰重,大家还是分地清楚。
记者把耳朵竖地高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