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女人又出什么幺蛾子,不想理会。可是,大半夜的听见这声音还真是挺渗人,为了自己以后不做噩梦,还是披上衣服不情愿地出门去看看。
一群人进了房间,就看见平常高傲至极的女人面色苍白地仰着头,没有眼泪,只是木讷地看着几人。再看看地上似乎没有知觉的男子,众人心惊。
赶紧向前走两步的,待看到昏迷的男子两腿间不停地流出红色液体,只感觉自己的那个地方凉飕飕,不自在地赶紧把双腿并齐,往后退两步。
“弟妹啊!这是怎么回事儿!”谢永年做为这里年龄和辈分都最大的,理所应当地问。
“我,我不知道,说话说着说着就看见他坐在地上,然后就这样!”刘新月傻了一般,双目无神,想到什么,赶紧补充,“对了,之前还有爆炸声!”
谢永年和谢军万分同情地看着在地上昏迷不醒的兄弟。身为男人,你伤着哪里不好?偏偏是这里?你又用什么方式伤着不行?非得来点声音,搞的人尽皆知?
当然,作为兄弟,这时候还是要搭把手的,已经打了急救电话。
“嫂子,说话说着说着就成这样了?”谢军想了想还是问道,他觉得必须得问清楚,这么痛苦的方式他可不想经历一次,问明白了以后自己也能注意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