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温酒虽然应的有些漫不经心,但心里却毫无缘由生出了一丝期待,倾耳等着商青鲤继续开口。
“喵?”被他抱在怀里的酱油从他臂弯里钻出脑袋,应和着叫了一声。
“要给酱油喂吃的了。”商青鲤从包袱里掏出在酒楼里让小二准备的肉干,递给江温酒。
“……”江温酒的视线在那包肉干上停顿了片刻,终于还是伸手接过。他边拿肉干喂酱油,边幽幽叹了口气,道:“小鲤鱼…”
商青鲤毫无反应。
他再次开口,尾音拖长,百转千回:“小鲤鱼……”
“……叫我?”商青鲤脸色一黑。
“可不就是…”一个“你”字还未出口,身后破空之声传来,江温酒一偏头,伸出二指夹住了一颗石子。
丢了一颗石子尚觉不够的傅阿骨“唰”地一声抽出藏在腰带里的软剑,向江温酒刺去。“只有师父才能叫师娘小鲤鱼!”
江温酒凤眸里有风雪骤然掀起,他冷冷一笑,把酱油往商青鲤怀里一抛,君子意已有出鞘之势。
“阿骨。”商青鲤把酱油揽入怀中,冷声道:“他是我的朋友,你把剑放下。”
“可是师娘…”傅阿骨身形一顿,他转身委委屈屈看着商青鲤,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