劈掌,每一招看起来都轻飘飘的,像是没有什么力道,广袖流云,像是闲庭信步拈花般悠闲。
玉无咎的拳法亦不是走的刚猛路子,或直拳或勾拳或摆拳,间或还有两招刺拳,接起江温酒的招来不急不缓,从容自若。
两人从巷子里打到屋顶,又从屋顶打到巷子里,江温酒朗声笑道:“痛快。”
“什么人?!”不远处传来禁卫军的一声怒喝。
江温酒脸色一肃,出招速度由慢变快,掌法由柔变刚,他变招之快让玉无咎有些始料不及——明明是同一套掌法前后差别竟然如此之大,先前若山间缓流的小溪,此时却突如巨浪滔天的江海。
玉无咎心下诧异,变招不及,被江温酒一掌击上左肩,玉无咎脚下一个踉跄,人已后退了两步。
江温酒飞身上了屋顶,一把将商青鲤抱入怀里,踏着屋顶转瞬走远。
☆、二四。暖水濯我足。
一弯月牙挂在树梢上,银辉冷冷清清笼罩着长安城。
江温酒抱着商青鲤踩着屋顶一路疾行,青丝逶迤,广袖生风,像是要奔月而去。
他身上熟悉的檀香味钻入鼻腔,平和而隽永,令商青鲤觉得沉静且舒畅。她仰头向江温酒看去,淡淡的月光落在他眼角眉梢,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