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抬手轻轻拍了下酱油的脑袋,商青鲤道:“小家伙,好久不见。”
酱油甩了甩尾巴,蹲坐在她身旁,抬起一只爪子舔了舔。
跟在酱油身后的江温酒端着只木盆走至榻前,眼神掠过酱油,落在商青鲤身上,她向来只用一根发带高高束起的头发被绾了繁复的发髻,夜里疾行时发髻被迎面的风吹的有些凌乱,此时满头珠翠还未取下,看起来甚是狼狈。
他把木盆搁在榻前,盆中热水升腾起缕缕薄雾。
有酸气扑鼻而来,商青鲤低头看了眼盆里黑色的水,不解道:“这是?”
江温酒却已在她面前蹲了下来,长长的袖袍和流泻而下的青丝皆落于地,他似是毫无所觉,伸手抬起她的一只脚,替她除了鞋袜,又细心将裤脚为她卷起一截。
那一刹,商青鲤的心像是要从胸腔里蹦出来一样,“砰砰砰”兀自跳个不停。她像是被人点了穴般,整个人僵硬成了一块石头。
直到江温酒把她一只脚放进木盆里,有些烫脚的水像是从脚底一路烫到了她的心头。她一惊,垂眼便见江温酒正在替她除另一只脚的鞋袜。
他眉眼如画,神色专注。
商青鲤不由缩了缩脚,见江温酒没有放手的意思,便在用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