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来,这会儿正发着淡光,在黑暗里显得格外明显。他拎着那坠子看了许久,半晌也没有看出什么,便轻哼声:“你倒是认主。”又把坠子塞了回去。
那坠子一贴近,荆淼便好得多了,神色仿佛都安稳了下来,谢道一无所觉,只是觉得荆淼身体的温度仿佛都慢慢回来了,以为全是自己的功劳,不由抱得更紧了些。
谢道与荆淼亲昵,贯来是随性,忍不住稍稍带了些孩子气,只埋在他发间轻轻嗅了嗅,熏香经年累月,仿佛入了骨,融了血,连发间都有。谢道伸出手让荆淼枕在自己臂上,忍不住伸出另一只手去抚他的鬓角与头发,手指一碰,却像是在发间碰到了什么软物,不由得一怔。
待他再伸手去摸的时候,却又什么都没有了。
就好似指尖所碰到的触感只是一时错觉一样,谢道不信什么错觉,便坐起身来撩开荆淼的发查看,又伸手去摸,却什么也没有。
任是谁这么被太岁头上乱动土都得醒过来,荆淼被这么一番折腾,自然也是不能幸免的,他也没多想为什么谢道在自己的床上,只伸手去轻轻握住了谢道的手,还微微带有点倦意,淡淡说道:“你什么时候跟甘梧学了吗?”
“没有……”谢道沉吟了片刻,最终也没将好奇说出口来,只是重新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