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价滴,被唇刷洗了整整九十九遍的妲玖,低着脑袋对手指:“……给我挖个地洞,我要钻进去。”
凤隽扬袖一挥,满足妲玖的愿望。
妲玖跳进身旁出现的洞里,抱着脑袋呜呜呜。
凤隽就坐在洞边,目光阴森森地看着妲玖。
妲玖在洞里一窝就是数年,直到临近了喝血之期,才被凤隽从洞里揪出来,灌了凤血,又忍过剧痛,凤隽抱着安安静静的妲玖,垂眸问道:“还要钻地洞里去么?”
妲玖口气弱弱道:“不钻了,你弹琴给我听吧……”
对于妲玖正常且合理的要求,凤隽一概满足她,取过凤羲琴,横放在膝,指尖一抹一挑间,昆山玉碎的琴音响在耳边,妲玖侧身坐在凤隽的背后,脑袋靠着他的脊背。
领域之外,正是大漠孤烟,长河落日。
时光如水,一年一年流淌过去。
边塞出现风沙肆虐的天气时,妲玖就央凤隽帮助旅人渡过灾难,有女子生孩子难产时,妲玖也撺掇凤隽施法帮忙,边塞遭遇干旱天气祈求下雨时,妲玖也推着凤隽去充当雨神。
妲玖有时闲的实在无聊,便让凤隽给她变一座脏兮兮的大房子,她再兴高采烈地前去打扫,抑或让凤隽变出一大包花种,她自个儿又兴致勃勃地挖坑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