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半个多月相处下来,顾熙月对女主人也十分有感情,她像一个师父一样教会了她很多东西,也像一个母亲一样爱护疼爱她,更像一位嫂嫂照顾她。
天下没有不散的筵席,终于,顾熙月还是跟着赤赢离开了那个草原。
坐在四蹄的背上,背后靠着赤赢的胸膛,顾熙月仰望着蓝蓝的天空,天辽地阔,心胸也宽广起来了,似乎一切都很渺小,曾经的爱呀,恨呀,都十分的微不足道。
四蹄行走的很慢,显然赤赢并不急着赶路,他就这么晃晃悠悠的带着顾熙月在草原上逛了一个多时辰。
想起今天在毡房前看见的那一幕,顾熙月没忍住,问他:“昨晚来的那些歹人,跟女主人家的二弟有关?”
“说有也行,说没有也行。”
“那你们之前的对话?”顾熙月到不在乎赤赢知道她偷听的事,因为她本就是光明正大的听的。
赤赢回答她的问题:“昨晚的歹人是从与三哥他们有过节的一个游牧部落来的,目标可能是我,也可能是女主人家的二弟。”
顾熙月惊讶的瞪大眼睛,不解的问:“为什么?”
“女主人家的二弟是三哥部落的人,他认出了我,给三哥送信了。我猜想,那封关于我行踪的信,应该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