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都是我们对不起您,淮杨这孩子,竟会——”
“先生,对不起,都是我的错,我不该告诉那个人的。”淮杨哭了。
“不是你们的错。”清岳平静地道。他看向鸿甫,“多谢了。”
鸿甫严肃地点点头,“可惜没能早点赶回来告诉您。”
“望椿,这几年多谢你们关照了。”清岳又转向望椿,她的眼圈红红的。
“先生,暮——”淮扬哭道,望椿捂住了他的嘴。
“先生,您放心,之后的事……”她胆怯地看了看那些骑在马上的人,“之后的事交给我们吧。”
信陵王未置可否。
“王爷,时辰差不多了。”骑马等在前面的黑衣人不带感情地道。
清岳对着望椿和淮杨笑了笑,把帘子放下了。
“走吧。“
正元六年的五月,护卫司的卫队一路北上到达蓬莱,信陵王沈清岳从那里登船前往三山。同月,突厥大军南下,攻下云中地区的代州和幽州两座军事要塞,溃败的云中守军被迫撤回云阳。
暮北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