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脸,语气比平日严肃,“和我来吧。”
雾宁不明白发生何事,但她感觉刘贤对她没有恶意,半垂着眉,跟在刘贤身后。
刘询张了张嘴,只觉得喉咙干得厉害,他算是清楚为何刘贤言之凿凿认定谢池墨明日不会离京了,换作他,别说离京,房门都舍不得出,不对,下床他都觉得是种凌迟。
雾宁披着头发,主动和刘贤说话,“我叫雾宁。”
前边的刘贤身形愈发僵硬,双手不知往哪儿搁,尽量装作云淡风轻的样子,“是吗?”
雾宁,是个好名字,刘贤暗暗想。
沿着回廊走了一刻钟左右,眼前出现了一座阁楼,阁楼二楼西侧的屋子还亮着光,刘贤抬着眼,怔了下,和雾宁上了楼梯,寂静的楼道,脚步声低沉,雾宁不知要去哪儿,待刘贤停在一处房门前,雾宁跟着停下脚步,黑白分明的眸子闪过诧异。
刘贤叩手敲了两声门,低声道,“世子爷,雾宁姑娘来了。”
“滚。”屋内传来道男声,声音阴寒,如寒冬腊月刺骨的风,雾宁不受控制的哆嗦了下。
刘贤好似习以为常似的,脸上没有半分畏惧,他自作主张的拉开门,朝雾宁道,“进去吧。”
雾宁有点打退堂鼓,但在刘贤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