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询一怔,胀得脸色通红,支支吾吾道,“没有,我第一回又不是……”刘询望着自己左手,说不出来。
他的第一回,什么情形来着?
☆、009 溃不成军
雾宁记着昨晚的事,担心他伤着自己,试着缓和绷紧的身子,双手搂着他,胸口磨蹭着他衣衫。
谢池墨搂着她腰肢,身子陡然一沉,忽如其来的力道疼得雾宁喊出了声,声音娇细柔媚,百转千回,极为动情......
谢池墨身形一颤......事情结束了。
雾宁沉眉,不知方才发生了何事,谢池墨眼神漆黑,深不见底。
这种事,比布阵杀敌还麻烦,简直了无乐趣。
不知为何,雾宁想笑,但顾及谢池墨的感受,她强忍着情绪,憋得满脸通红,谢池墨以为弄疼她了,身子一歪,躺在床上,双手枕着脑袋,烦躁的踢了两下床,“不来了,睡觉。”
雾宁清洗好身子,见他还躺在床上,长袍盖住了他笔直有力的长腿,雾宁掉头离开,不一会儿端着木盆回来,拧了巾子递给他。
谢池墨接过巾子,触到大腿,又烦躁的扔了出去,“睡觉,你睡里边。”
雾宁顿了顿,左右看了两眼,迟疑道,“我还没沐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