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爹更是,稍有不顺便发脾气,我脑袋都大了。”
聂凡如今腿伤大好,可以长时间走动了,但不能太辛苦,今儿非要跟灵儿来镇上,她便带上了他。
闻言,聂灵儿道:“辉哥二次未中,大伯大娘伤心难过在所难免,你就别抱怨了。”
“但人得向前看呀,日子还得过不是?”聂凡叹气:“如今倒好,跟天要塌下来了似的。”
“你大娘现在整日里疑神疑鬼的,一出门就觉得乡亲们在背后笑话她。”
“这事儿对于大娘来说,跟天塌下来也没什么区别了。”聂灵儿说着,不禁问到:“大伯有没有表态,还让辉哥继续考吗?”
聂凡撇嘴耸了耸肩:“没说,他现在还沉浸在我哥落榜的事情中呢,估计也没想之后的事儿,等我哥回来再说吧。”
聂凡也是学聪明了,在家绝对不提聂辉的名字,免得去触霉头。
闻言,聂灵儿了然的挑眉点了点头。
就在这时,镇上的信差来了。
聂灵儿微微一愣,往常信差来铺子里都是给她送信的,而给她写信的人一直都只有秦玦一个。
可如今秦将军应该是会都城复命去了,还有空给自己写信?
“灵儿姑娘,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