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聂凡在一旁啃着排骨,突然抬头看向江怀义和孙氏:“大叔大婶,那你们这个酒楼之后打算怎么办啊?我看你们这里一个掌厨的都没有了,连个店小二也没有,怕是没法开业吧?”
闻言,江怀义夫妇俩不禁对视了一眼,而后纷纷沉默了。
聂灵儿见状,却并未急着开口劝解什么,因为这酒楼是江家拼了命也要保下来的祖产,想来江怀义也定然不会轻易放弃它的。
果然,只听江怀义低声道:“不论如何,这酒楼都不能断送在我的手里,这是祖宗留下来的心血,不论有什么困难,都得坚持下去。”
“只不过公子说的也没错,眼下这个形势,我们也确实没办法正常开业了。我决定暂时先停业,日后再慢慢筹划。”
说着,江怀义抬头看向了自己的儿子江铭,语气惆怅的道:“我们江家的厨艺都是一代传一代传下来的,我跟着江铭的爷爷在厨房里学了半辈子,直到我爹掂不动勺了,才换我掌厨。”
“只是我这儿子,自小被我和他娘宠坏了,学艺不精,又贪玩好胜,这回险些又被小人算计搭上了家里的祖产,如今想想,当真是我教子无方,太过溺爱了。”
江铭闻言,只是羞愧的低下头,没有任何反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