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是辉哥。
打开房门,聂辉裹着绒衣立在门口,见到聂灵儿便不好意思的笑了:“我看屋里还亮着,便知你没睡。”
“你终于舍得出来了。”聂灵儿却是无奈的笑了,而后侧身让位:“进来说吧,外面冷。”
这些天聂辉除了入厕,基本都自己呆在屋里,聂灵儿也甚少去打扰,就连每日的饭菜都是聂凡送过去的。
好在知道他状态还行,只是需要一个独处的空间去思考,倒也没让聂灵儿担心。
所以此时刚一坐下,聂灵儿便问:“你这是想明白了?”
聂辉低下头笑了笑,而后又抬起头摇了摇:“我也不知道算不算想明白了,但至少科举落榜的事儿,我释怀了。”
这就是最大的事儿了,听到聂辉这么说,聂灵儿不禁长舒一口气:“你能自己迈过这个坎儿,我们都为你高兴,你放心,只要你充实信心,不论接下来你要做什么,我都会支持你的。”
对于聂灵儿而言,只要辉哥能重拾积极的生活态度,而不被这次科举失利而击倒,就是最好的结果。
“我想……留在淮阳!”聂辉突然一本正经的开口。
聂灵儿微愣:“留在淮阳?”
聂辉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