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出来了。”秦良总是第一个捧场的人,今日也不例外。
秦玦来到桌前,看着这满满一桌子的菜式,也不禁对着聂灵儿道:“这些日子在南疆,除了想念我娘,最想念的莫过于灵儿姑娘的手艺了,今日终于又可以吃到了。”
秦玦从不是油嘴滑舌之人,他既是这么说了,便是真的这么想的。
而聂灵儿也信了。
只见聂灵儿笑着道:“那秦将军可要多吃些,知道秦将军爱吃辣,我特意做了很多辣口的,给秦将军解馋!”
“灵儿姑娘有心了。”秦玦笑的温和。
聂灵儿招呼众人入座,不一会儿聂勇闻讯也赶了过来。
“我这有自酿的酒,勇哥、凡哥,你们陪秦将军小酌两杯。”聂灵儿提议。
聂勇和聂凡连忙点头:“要的要的,秦将军凯旋,怎能少了酒。”
桌上氛围融洽,主要是秦玦这个人,离开了战场,他就像是个邻家的大哥哥一样,温润、亲和。虽然难掩自内而外浑然天成的气势,可那气势却不曾给人压迫感,只会让人本能的心生敬意。
这是秦玦独有的人格魅力,他不像那些军中糙汉般不修边幅,也不像那些手握权势便目中无人的肤浅之徒。
他是特别的,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