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那可想而知定会过的更滋润,比别家都好。
李春花点了点头,轻声道:“是,我去找过她了。”
不等大哥再问,李春花已是主动接着说:“她会先给我安排一个生计,脱骨的活现在不行,我们家的名额是大嫂的。”
话音刚落,李向东便忍不住轻嗤出声:“我就说吧,不可能给我们家第二个名额,你还不信?”
李春花侧头看向李向东,冷声道:“你赶紧娶个媳妇,到时把家分了,这样别说一个名额,我们家能额外多出两个!”
“你往我身上扯什么?”李向东一听气性就起来了,当即脱口:“照你这么说,你赶紧寻摸寻摸村子里的光棍和鳏夫,看哪个要娶你,你嫁过去了就又是石阶村的人了,马上就能有一个名额了。”
“我看村边上的九指头就挺好,改明儿我去给你说亲去!”
李向东之所以反应这么大,是因为李春花戳了他的痛处。
这几个月村里很多适龄的少年都有了亲事,可他却一直剩到现在。
原因不外乎他长的实在是丑,贼眉鼠眼不说,身子骨瘦的干巴巴的,一点也没有乡野男人的结实体魄。
媒人来了三五翻,却没有女方家中意他。
“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