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建贤的小人。
若真的杀了宇文邰,那无疑就是给自己树敌,秦玦并不想,朝堂局势错综复杂,最重要的就是明哲保身。
以后会怎样他暂且不知,但就如今而言,他并未打算和宇文建贤生出结怨。
但死罪可免,活罪却难逃。
秦玦语气淡淡,没什么起伏的开口:“宇文大人该知军令如山,私拿令牌调遣大昭军队,当按军法处置,情节重者斩首,情节轻者罚军杖五十!”
五十军杖,若是身强体壮的将士们或许能够抗住。
可这宇文邰是个细皮嫩肉、养尊处优的公子哥,这五十军杖打下去,怕是要一命呜呼了。
“爹,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
宇文邰哭喊着爬上前来,双手攥住宇文建贤的衣袍大声求饶。
他挨不住五十军杖啊,这要真的罚他,还不如一刀砍了他的头来的痛快。
他不想死!
而宇文建贤自是不会眼睁睁的看着儿子去死。
一个从二品,此时不得不对一个正三品放轻了语气:“秦将军,这……”
“二十军杖。”秦玦突然开口,目光看向宇文建贤,轻言道:“二十杖,只当给他一个教训,宇文大人别舍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