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甚是满意,应该不会为难于你才对。”有人不解开口。
余魁道:“再满意也不过是一桌席,既是谕旨下派而来的巡抚,我在人家眼皮子底下,还是谨慎些好。”
余魁虽然对宇文建贤不甚了解,可远在都城的岳丈早已提前给他写了信,余魁知道宇文建贤是左相的人, 左相一派近两年势头正盛, 岳丈叮嘱他不论如何都要小心谨慎,熬上一两年把人顺利熬走, 便会一切平安无事。
这些话他自是不能对外人说,但他显然已经依照岳丈的话,乖乖的照做了。
而其他人也都是官场老油条, 又岂会看不出余魁的心思,巡抚大人的到来,着实给了他不小的压力。
此时,远阳楼外,护城河的拱桥上,一身穿烫金锦衣的富贵男人立在桥上,透过开着的窗户,远远的看着远阳楼内热闹的景象。
男子脸上不见喜色,反倒是一脸愁容,一边看一边唉声叹气的。
“白掌柜?”
这时,身后又来一个华服男子,瞧见此人不禁惊奇出声。
白掌柜闻声侧头看去, 继而也是一惊:“赵掌柜?”
“果然不止我一个人跑来瞧热闹啊。”赵掌柜笑道,倒是比白掌柜看上去心情好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