姻侧眸看了眼,跟前的人比他高了有一个头,穿着宽松的蓝色衬衫,衬衫一角塞进牛仔裤里面,只留下不规则的一角,搭配看起来很潮流。
他的头发有些长了,发型师将他的刘海往两边拨开定了型,露出白皙的额头。
再往下是那双狭长清冷的眼眸,高挺的鼻梁也像是在为他的凌冽摇旗呐喊似的,挺拔而在。
看到她出了神,那薄薄的两瓣唇微微张合,却是没说什么,只发出“嗯?”的一声。
他的声音一向很苏,每一个音节都像是大提琴的声音般,从丹田缓缓流淌而出,带着压抑的沙哑,让人分分钟想尖叫。
“啊?老师说什么?”
人前就算了,独留两人的时候,倒是第一次听他这么称呼自己。
他的嘴角勾起满意的笑容,难得耐着性子重复了一遍,“问你脚痛得厉害吗?”
他以为她会回答,没事,不痛,或者关你屁事之类的。
没想到她张大了嘴巴,顿了一秒钟,眉宇拧成一团,用有点恼怒的声音说:“很痛!”
他怔了一下,随后自然接话道:“待会带你去医院?”
“我才不用你带我去医院。你是我的谁啊,让你带我去医院。”
“我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