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章佳纪年是个有原则的人,“我妈不会同意的。”
“才不管经纪人同不同意,我们直接溜走就好了啊。”
“自己跑出去,会给熊哥造成困扰。”
当年,熊哥还只是他们的助理。
丞鄀蕈恨铁不成钢地推了他一把,义愤填膺道:“你这人怎么这么笨呢。我们再怎么都是十八岁的青葱少年啊,怎么可能跟机器人一样,他们让补习就整天关在这里面。我们可是青春美少男啊,跟着我燥动起来吧!”
“神经病。”章佳纪年在灰暗中翻了个白眼。
见说服不了他,丞鄀蕈干脆松开他的手,说:“行吧,你不去玩,那我自己一个人去。”
他转身就想跑,却被章佳纪年拽了回来,“不准去。”
他从小自律,对于事情掌控自有分寸,而且他非常清楚Fierce在国内的人气。
丞鄀蕈今天要是自己偷跑出去,可能待会微博上就会有“丞鄀蕈被粉丝围堵在厕所”等等新闻报导。
“阿年,你过分了啊,自己爱学习不能强迫我一样爱劳动啊,我不要在这里被束缚了我活泼开朗的灵魂,我需要释放,我需要自由,我需要奔跑。你要是阻止我,我明天就会得抑郁症,然后立马死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