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孜饶有兴致的看了下,最后也走了。
白茫孤零零站在门口,瞬间人全走光了,剩着灯笼安静的亮着,告诉她,刚刚这里站了一堆人。所以,他们特地在等她?就为了说那么几句话?
另一边,白家接到宫中连夜送出的消息,白陇食指一下一下的扣着那封信。
“爹,怎么了?”白息竹不太懂他爹现在这副表情,就好像筹划已久的事突然向诡异的方向发展一样。如果发展的不好,他爹应该眉头紧锁,立即终止或者弥补,如果发展的好,眉头松着,嘴角会似笑非笑。
但现在,貌似在纠结?
从来杀伐果断的丞相白陇,的确头一次犹豫了。白凌的信,他看完了,他有点拿捏不准白忙心里到底在想什么?
是真的是陷于情爱,烂泥扶不上墙,还是忍辱负重,欺瞒所有人?
如果是后一种,他要是不忠于白家,那就是一个巨大威胁。
“无事。”他道,起身,拿起笔开始写着什么,如果是不忠之人,白家是不会要的。
于是,第二日,夕阳西下之际,内阁论事完毕。
三三两两的官员簇拥着领头的那人而来,直往储秀宫而去。
白茫正坐在树下,仰着脑袋望着层层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