径直坐回自己的位置上,面无表情,彻底无视某人。
白茫:“......”
她到底干什么了?
魏峋轻咳了下,视线若有若无的扫了眼白茫:“好了,继续上课吧。”
白茫:“......”
为什么会连魏峋都这么认为?
白茫抖着手扶着额,此时此刻,想要把白凌塞上龙床的信念万分强烈。好不容易捱到下课,白茫匆匆行礼,离开,她要找白凌,她要让白凌获宠,她要自证清白!!!
书房人走后,魏峋起身,他觉得很有必要,夸一下自己的小学生,他道:“白茫对朝堂的处事手法,很像一个人。”
“嗯?谁啊?”赵谨一上午,心头直跳,姓白的觊觎他居然觊觎的如此光明正大?白家的人都不管管?不怕断香火?
魏峋道:“当年十六岁三元及第,二十岁进内阁,后来差点坐上右相跟白陇分庭抗礼的齐宣。”魏峋想起那人,万分可惜道。
“差点?”
当年赵谨被拘后宫,前朝之事,完全不懂。
“嗯。可惜,毕竟过于年轻,还不知道,这世界除了明枪还有暗箭,后来,新政改革之时,他被人刺杀,昏迷不醒,等他醒后,改革地区,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