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时还会同男人搭话,就连最昨日对先生的那份扭捏也消失了。
男人看着小姑娘睁着大大圆圆的眼睛,欢喜溢满眼底,前世宝儿才二十岁幽居深山,今生还是个小姑娘,出门的次数寥寥,这两世加起来宝儿真正接触到外界的机会并不多。于是男人敲了敲车壁,低声对外头的韩青吩咐了几句。
“宝儿,昨日是为师唐突了。”虽说南都的风气要比其他几个国家更开放,但到底男女之间还是要注意,女子的名声实在过于重要。
男人低沉的声音在这封闭的车厢内响起,而后不轻不重地落在宝儿的耳边,宝儿睁着湿漉漉的眼睛望向男人。
女孩今日梳了分云髻,束起的发髻用茉莉坠心流苏撷着,半散着一部分黑得发亮的头发,堪堪垂至腰间,透过车窗的细碎日光铺染在她的扑散扑散的长睫毛上,皮肤白皙,男人只觉得眼前是流光一片,小姑娘灵动得不像话。
“无事的,爹爹也会时常抱我。”说罢小姑娘垂下眼,长长的睫毛在眼睑覆下了一片阴影,藏住了几寸日光。
男人心中一窒,他看着眼前纯真柔软的女孩,像依在唇齿间的半颗白糖,半化不化,粘稠得令人心中欢喜。
突地车窗外响起一阵压抑的轻笑,男人眉目一敛,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