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了,问道:“你到底怎么了?今天从早上见到你开始就魂不守舍的?谁给你下了降头?”
楚皙“啊”了一声,回过神来,才意识到自己嘴里吃得是块姜,赶紧吐了。
“没,没什么。”她擦了擦嘴,然后端起水杯喝了口水冲淡嘴里的味道。
“真的没什么?”付白不相信地问。
楚皙回想到昨晚,告诉自己不过是两个成年人的事情而已,她又不是什么黄花大闺女,除了走向略微奇怪一点,其余还好,还好。
她本来都以为自己活不过昨晚了,没想到安安稳稳地活到了今天早上。
楚皙心里突然有一种诡异的满足感。
以前她是签着合约的情人,每一次的亲密不过都是交易,她最开始的几次都疼的不得了,又不敢跟他说她疼,只能忍着,第二天满身痕迹地坐在浴缸里,抱着膝盖直哭,觉得屈辱。
后来多了,也渐渐麻木了,只是把它当成任务,作为情人应该履行的给雇主的任务。
只有昨晚,她不是情人,他们之间也没有交易,双方站在平等的位置上,楚皙虽然还是没什么出息处于弱势,不过被索需太过时,以往都是自己咬枕头角咬被子角咬手背,这次是第一次敢伸出尖尖的虎牙咬他,在他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