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束脚站在后面。她明白那是“没救了”的意思。
苏予诚又去看其他昏倒的人,所幸,他们都没有生命危险。
只有一个人死了,其他人都受伤。发生了什么才会这样?
天空中一只乌鸦带着尴尬的叫声飞过,落在一棵桃树的枝头上。
她下意识抬眸瞧了那乌鸦一眼。只听着讲述了片刻功夫,她的心已经沉到谷底。
正忧憾着,一阵清风吹过来。问语一吸鼻子,闻到随风飘来的一股浓浓的脂粉香。脑子里瞬间警钟大响。
她慌忙跑到苏予诚身边。
“呵,本是大好的日子却有乌鸦来搅事,真是晦气。”
先是浓烈的脂粉香,后是高傲惊人的语调,说话慢吞吞的,款款妩媚。
还明损暗损的。
来人拖着一身艳到刺目的红衣,带着一大群男人女人缓缓走来。
原先瘫在地上的一群打手纷纷艰难地站起来,扶起那几个昏迷的,一瘸一拐走到队伍里。
为首的女人问语并不认识,但紧跟在她身后的那人,问语可熟悉地不得了。
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