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泛云和琳斗雪的恩怨,具体是怎样谁也不清楚。当年的事连一星半点证据都找不到。琳斗雪坚持是将泛云所为,也是因为她的父母恰好死在将泛云为自己的父母报仇的时候。”
问语连连点着头。原来如此,如果没有证据,这种巧合之下,将泛云可真不是那么容易洗清自己的。
“问语姑娘,我们明日就要启程回乘月山庄。姑娘如果暂时无处可去,和我们一起如何?”
“一起?”问语诧异,“你是说和你们一起去乘月山庄?”
“正是。姑娘此番帮了我们大忙,请姑娘去乘月山庄做客是应该的,而且,姑娘的身体还需修养。”苏予诚邀请得真诚。
问语还在考虑。她自知以自己现在的状况,无论去哪里、做什么都不方便,乘月山庄倒是个好去处。她唯一担心的是怕失礼打扰。
她看向苏予诚,只见他唇角微扬,面上带着柔和的微笑。阳光透过窗户正好照在他身后,暖暖的光线衬得他越发可靠。
他这个人,总是浑身上下都透着一股温柔的气质,在给人亲近感的同时亦与对方保持恰当距离。没有庭以归那般略给人压迫的气场,也不像将泛云那般随意过头显得冒犯。
“这也是庄主的意思。”苏予诚又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