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山图》,另一只手不无怜惜地摩挲画轴。
“此事说来惭愧。两月前,在下听闻《远山图》的消息,想以晏家后人的身份去取回来。谁知自证身份时却遇上泼皮流氓,这才……后来我才知,那幅《远山图》也不过是仿品。”
“原来如此。”
消息传出去,是因为遇上了泼皮流氓,被朝廷找上门来,想必也是在那个时候。
至于那幅《远山图》,是仿品就对了,真正的《远山图》早在一年前就在乘月山庄了。
庭以归打听晏家后人的消息,用了整整一年,直到两个月前……派人证实无误后,又多方打听,才得到晏子昌提到过自己住在青城的消息。这才派问语来还画。
安子昌目送问语离开,自己在破败寒酸的家门前立了许久。仰头望着蔚蓝而高远的天穹,似是感慨,似是叹息。
“倘有朝一日能如庭庄主那般光风霁月,才算对得起列祖列宗……”
问语隐隐听得这一句,亦是感触良多。
两年入世,她也听过见过不少家破人亡的世家后人的消息。据她所知,这些人中家族遭受朝廷打击却依然使用自己原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