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从怀里拿出一个本子递过去,“现在我可以走了吧。”
“住在哪儿?”
“远山客栈。”
“坐进去。”男人指着里面的座位一脸义正言辞,不可商量。
梁自清深呼吸点点头,转身坐了回去。
全酒馆的人或许都知道正公厅的厉害悄悄坐好一句话都不敢说,没一会儿的功夫外面就响起了脚步声,还有……那熟悉的铠甲摩擦的声音。
梁自清看过去,来人都是半铠甲的黑色装束,看起来就威严不可侵犯,原来让官场人闻风丧胆的正公厅,真的这么吓人。
打头的人一身黑衣,背手而立,整个人不苟言笑像是一堵墙,让任何人都无法进出。
一排手下到楼上抬尸体,却纷纷忍不住地又走了出来,“褚大人,这……这不好搬!”
梁自清在他们大敞房门的时候就闻到了一股刺鼻的血腥味,而在大堂中的其他人捂住了口鼻,难以呼吸,甚者已经开始反胃想吐了。
相比别人的难堪,梁自清倒是显得淡然很多,好像这点味道没什么不对一样。
褚大人多看了她一眼然后迈开步子上楼,没多大功夫那褚大人又走了出来,对楼下的人道,“登记住址,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