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吗?难道我天生就如此吓人?
拎着裙子江雪去了一边的石桌,梁自清偏头问褚嘉树,“这是掌使?”
“少说话吧你!”
梁自清撇撇嘴不再问了,“这位……仵作大人,你觉得这人是因何而死?”
韩老头不答反问,“你觉得呢?”
“我?”
“你一双手老茧那么厚,想来也不是什么老实的姑娘,既然能看出铡刀砍了头,那致命的死因难道不清楚吗?”
梁自清将手背到身后,“呵……我……就是……瞎说……瞎说……呵呵……”
褚嘉树拉过梁自清站到韩老头身边,“先生,您就说吧,别问她了。”
韩老头又看了一眼梁自清才走向尸首,“胸口一刀毙命,死后分尸,全身除头之外一共被分了三十一块,手指纹路清晰,并无茧子伤口,但绝对不是富贵人家,脚底的茧子很厚,应该是长年走动所致,如所料不错,应该是个餐馆跑堂的。当然也不排除公职。”
“那……杀人和分尸是一人所为?”梁自清用手探了探胸口刻意掩饰刀口的切口,一脸不屑。
“你这姑娘,明明知道,非让我一个老头子浪费口舌,你有瘾吗?”
“我……”